王伯敏,浙江台州人,一九二四年出生。一九四七年毕业于刘海粟任校长的上海美专,后去北京深造,既是徐悲鸿的研究生,又是国画大师黄宾虹的入室弟子。王伯敏先生是中国著名美术史论家、画家、诗人、书法家和收藏鉴赏家,是中国当代著名学者、美学教育家。现任中国美术学院教授、美术学博士生导师、中国美协会员、中国美术理论家协会理事、敦煌研究院兼职研究员、杭州美协名誉主席、杭州画院名誉院长、中华民族文化促进会剪纸艺术委员会名誉会长、中国国家画院顾问、中国国家画院院委、中国国家画院院士等职。
半个多世纪来,王伯敏先生一直在院校从事教学育人的工作,带研究生、博士生,桃里满天下。他所培养的学生,遍及海内外。有相当一部分人在国际、国内都是有影响的著名学者、画家,是中国乃至世界文化事业的栋梁之才。王伯敏先生除教学之外,著书、绘画、吟诗,其著作宏富,先后有五十余种著作出版,有诗集和二百余篇论文发表,其中大型美术史专著就有七部……他因此被誉为:“罕人”、“泰斗”、“大家”、“魁擘”、“巨人”、“大学者”、“巨擘”、“大御者”、“顶级专家”、“大师”、.“国宝”、“全才”、“杰出带头人”、“通家”、“百年不世出”、“关键历史人物”、“双栖大师”……
学术成就:
1984年著作《中国绘画史》获浙江省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;
1987年《中国美术通史》获“1987年度首届图书奖”;
1997年《中国少数民族美术史》获中国出版总署颁发的“第三届国家图书奖”;
1992年获国务院颁发“为国家文化艺术事业做出突出贡献奖”;
1994年荣获美国ABL传记研究中心“国际文化名人为国际文化建设事业作出贡献奖”;
1999年《中国美术通史》获文化部第一届文化艺术学科优秀成果奖;
2002年荣获浙江文联颁发的“浙江省有突出贡献老文艺家”;
2004年获得中国美术家协会授予的“卓有成就的美术史论家”称号;
2004年荣获浙江省人民政府“第五届浙江鲁迅文艺奖荣誉奖”;
2008年荣获中国文联“第七届造型艺术成就奖”。
2008年《黄宾虹全集》获中国出版总署颁发的“首届中国出版政府图书奖”;
2009年,著名美术史论家、画家王伯敏获得了国家级美术最高奖—“中国美术奖·终身成就奖”。
“王伯敏教授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通家。”老人家一生治史,作画,吟诗,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,”积八十余年之学养,使其开口是诗,落墨成章。王伯敏先生早年学画出身,60多年来,在治史之余与画笔相伴相随,“出于黄氏而创造出自己的风格。”老人擅诗文、精画史、明画理、通画法。所以他作画笔法娴熟,墨法厚重,水法清韵,传统功底、文化底蕴、艺术修养等厚积薄发,加之王伯老治史与绘画相融通,因此他的山水画别具深奥,别有神韵。诗言志,画寄情,王伯老作画之后题诗为一大乐事,如此,使其画意表达的淋漓尽致。仔细品读王伯老的画,画中藏诗,诗中呈画,意浓内外,情融其中。他的绘画是王伯老内心情感的表达与宣泄,内涵着给予与期望、勉励与鞭策……品读他的画,是一种超越,一种享受……不愧为“学人清墨”,“学者妙造”之誉。
王琦先生看到一幅王伯敏先生山水卷作品时,欣然命笔:“王伯敏先生乃二十世纪中国美术史论大家,所画山川浑厚,草木华滋,不待言也。其佳构富春山图,笔墨精到,余吟诗曰:
诗成泼墨意萧闲,吞吐烟云尺幅间。
何必春山寻子久,分明雨后王家山。
注:子久――指元代黄公望。
史树青先生题:“《春山画卷》伯敏所作也,画宗黄宾老,得其神似。宾老晚年居西湖,伯敏日侍左右,多得亲授……”
对于绘画,迹像可师,气象难求。书画中之文气是读书读出来的,灵气是造化滋养出来的,气派是历练出来的,而气韵则是苦修出来的。王伯老说:“吾人书画,应该三十年打基础,二十年沉思,在这五十年中,胸中必须储蓄10斤墨水,然后靠学养競走于艺术世界。”“读书、看山、顿悟,是从事绘画者开门三件事……”王伯老的这些感悟就是经典,也由此成就了一代大师。
王伯敏教授今年84高龄,治史、作画、吟诗依然笔耕不休。二OO七年十二月十二日,在《王伯敏艺术史学馆》奠基仪式上答谢温岭市委市政府领导及家乡人民的讲话时说:“自己唯一可以说的那就是对光阴的珍惜,虽然没有从小做到三更灯火五更鸡,但是每天二十四小时,主观上没有浪费,正是由于对光阴的珍惜,才换来了千余万字的美术出版物。虽然我今年已84岁了,双耳重听,但是我还是不服老!还在读书、写作、绘画。人生恰似一场马拉松赛跑,只有坚持到最后的人,才能成为胜利者,我还要继续努力,坚持到最后,做一个胜利者。”
多么平凡的语言,但是却掷地有声,多么形象的比喻,却折射出一代大家的胸怀、大师的气魄和情怀!
王伯敏教授的话不长,没有豪言壮语,仅145个字而已,但是只要读者细细地品来,这几句话正是王伯老对他自己八十多年来这一段人生的小结。是啊!老人家就是这样象跑“马拉松”一样,独自一人默默无闻,板凳一坐十年冷,不为名不为利,为中国的绘画史学史的研究、总结与发展,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来的。84岁高龄的老人了,今后还要这样继续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……是什么使老人家如此痴迷?是强烈的事业心和责任感,是因为他还有很多部史需要写,如果不是“文化大革命”耽误的时间太长,何许能如老人之所愿。他说:“我搞了一辈子美术史研究工作,现在觉得力不从心啊,但是我的想法倒真是不少呢,我举几个例子:中国岩画史是我很想完成的一项研究的,目前国内学术界对这个题材的研究几乎空白。现在我资料已经基本齐全了,可是年龄大了,行动不便,要在岩壁上上下下,实地考察……;另外我们国家地域广阔,和十五个国家接壤,文化交流非常密切,世界文化交流资源丰富,历史悠久。比如和印度,又比如和蒙古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相互影响,所以这个《边境美术史》在中国是必须要写的,这个问题很重要。